洗手(2 / 3)

温雪着急地推他,千钧一发之际,蒋钦把她拉进一个隔间。

&esp;&esp;男人单手将捆住的双腕推至头顶,耳垂软肉被人狠咬,温雪吃痛,尚未叫出声,下一秒被男人捏住下巴,凶恶地堵住了她的唇。

&esp;&esp;舌头撬开她牙齿,肆意掠夺,烟草味混着酒气灌满她喉咙,门外水流声掩住唇齿相交的湿濡,她弱弱地呜咽,反抗如蚍蜉撼树,而他总要弄的她气喘吁吁眼泛泪花才肯罢休。

&esp;&esp;水声停了,等门外女士洗完手出去蒋钦放开她。

&esp;&esp;他坦然且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女,汗液、水渍和泪水交杂在这张脸上,她有着最好的年纪,不施粉黛的脸上留有被狠亲后沁出的艳色,尝起来甜美又潮湿。

&esp;&esp;男人神色晦暗地注视片刻,想理少女杂乱的发,刚伸手就被少女扭头避开,他轻笑,声音极低。

&esp;&esp;温雪听出其中傲慢的轻蔑,继父命令道:“十分钟后出来。”离开之前男人又顿了顿补充,“我希望你是笑着的,乖女儿。”

&esp;&esp;束缚的双手已经磨出红痕,温雪蹲在地上缓了很久。

&esp;&esp;愤怒与羞耻让她迸发出无限力量奋力扯开缎带,而双腕得到片刻自由又被火辣的擦疼覆盖。

&esp;&esp;她打开隔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,水汽蒸发,镜中人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狼狈,除去双腕,只有嘴里被继父吮吸出的不为人知的酥麻刺痛犹在,蒋钦疯狂,到底还是要脸。

&esp;&esp;从宴会离开已经过了十二点。

&esp;&esp;返回途中,车行驶过路边的室外篮球场,空无一人,只剩白茫茫的灯光笼罩。温雪忽然想起周笑童,他邀请她看他的篮球比赛,这会早已经结束了吧。

&esp;&esp;温雪失落地垂下眼,吹了风小脸红扑扑的,呼出的气息滚烫。单独相处时,温雪对继父除了抗拒更多的是畏惧,她努力把自己缩在远离继父的一头,刘秘书在前面开车,继父揉了揉太阳穴做闭目养神状。

&esp;&esp;喝了那么多,铁人也受不了,怎么不喝死你。温雪暗想。

&esp;&esp;她头很痛,意识有些昏沉,不禁犯上一阵困意睡了过去。

&esp;&esp;再有意识时,自己已经换上睡衣躺在房间的小床上。身上有沐浴完的清香,双腕敷了清凉的药膏,继父在她身旁静静地注视她。

&esp;&esp;温雪紧张地坐起来,看着继父的目光充满惧意,继父只是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,仿佛松了口气。

&esp;&esp;温雪无措地缩了脖子。

&esp;&esp;继父却轻柔地吻了她的脸颊,“饿吗,等会喝点粥。”

&esp;&esp;她摇摇头,强迫自己混沌的脑袋清醒,却发现周身无力。她大概是病了。

&esp;&esp;陌生的婆婆端着饭碗推门进来,继父介绍这是接下来照顾她起居的佣人,可以叫她柔姑。

&esp;&esp;温雪说自己不需要照顾,喝点热水就可以了,小时候生病就是这样熬过来的。

&esp;&esp;可柔姑不会说话,因为事故伤了声带。

&esp;&esp;婆婆哀求地看着温雪,像她这样的残疾人,找一份适合的工作应该很难。

&esp;&esp;温雪心软松了口。

&esp;&esp;继父作势要亲自喂她喝粥,温雪吓得连忙端住碗碟。

&esp;&esp;他问她手腕还疼吗。

&esp;&esp;其实并没有多严重,只是她天生皮肤娇嫩,碰碰就红,看起来可怕了些。

&esp;&esp;柔姑熬的粥真的很好喝,温雪没有胃口却吃了两碗,她开始期待柔姑做饭的味道。

&esp;&esp;温雪其实是个很缺爱的孩子,她不怕男人的强取豪夺,天生不服输的韧劲让她敢于直面挫折,即使无法撼动,但她擅长忍耐,她可以等,她不会永远弱小,总有一天她会冲破牢笼。

&esp;&esp;可她傲慢的、变态的继父怎么可以变。她宁可继父暴力对她,也不要用这样温柔的方式与她相处。

&esp;&esp;温雪感到痛苦,她急切地想听到母亲的声音。

&esp;&esp;等李辛美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,温雪焦躁的心忽然安静下来。

&esp;&esp;“妈妈,我生病了。”

&esp;&esp;李辛美惊吓,絮絮叨叨地讲着关心她的话,可她还有几天才能从青城回来,温雪的喉咙发酸,“没关系,叔叔请了一个阿婆来照顾我,等你回来我就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妈妈,你爱我吗?”她突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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